来了?” 裴文舒以唇就盏的动作未停,浅啜一口暖酒,“盐道出了些岔子,我去看看罢了。” 不甚在意地答了一句,这是他出门的借口,并不是假的,只轻描淡写带过,也没提目的地。 言多总易有失,裴文舒深谙其中道理,哪怕面对好友,也滴水不漏。 姜钦“哦”了一声,没有再问,只举起酒盏,“我明日就得回临淄了,不醉不归!” 裴文舒微笑,举手碰杯。 二人一饮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