免去单独再与她解释的工夫。毕竟数次将伤疤掀开,比仅一次要痛得多。 叶聆鹓与薛弥音,不论哪一个,都是值得他们真真切切地为之疼痛的。 谢辙和皎沫走在斑驳的雪地上。明明这个高度还算不上冷,他们却都觉得周遭过于冷寂。或许在看不见的地方,还有许多小动物在奔跑,在欢闹,在为永不降临的春天积攒食粮;还有许多花花草草在雪下努力生长,时而能看到不同于地下的风景,时而被熟悉的苍白覆盖。两人谁也不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