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,一种难以言喻的疲惫感扼住了他们的喉咙,莫名的酸涩洗过每一个字句,将它们腐蚀出锐利的棱角,加剧了诉说的痛楚。 于是弥音的事,聆鹓的事,聆鹓姊妹的事,都不得不烂在心里。 谢辙觉得喘不过气。 “啊……” 皎沫忽然发出一声清晰的声音,这令谢辙感到困惑。她像是想起什么,拉了一把谢辙的衣袖,略有些激动地对他说 “我记得,您曾说过,霜月君告诉您云外镜的下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