荡着枝头上的那破败的叶子。 从山上往山下走,一直都很失落。 我打电话问纪之娴那边怎么样了,纪之娴却是叹息:“还在到处打电话。” 我打电话给林夏,他总是很快就接。 “林夏,是我啊。” “声音怎么这么沙哑,千寻,你是在哭吗?你在哪儿?” 他问我,问得这样的焦急。 “我在乔府的山下。” “你别走了,找个挡风的地方坐着,我马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