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来接你。” 我坐在树下,风依然是这么的大,还带着细雨满天乱飞了起来,打在脸上格外格外的痛。 自打那一次,我就不能再去见纪小北了。 “千寻。”纪之娴的电话打进来:“我爸爸有件事说要跟你说说。” “好的。” 电话换了人,我轻声地叫一声:“纪先生。” “小北认定了你,你还这么客气,叫我伯父就好了。千寻,现在只能从海关那儿下手了,过去海关是林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