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凌红和陈小姐解释过了。” “道歉,解释。”陈逸飞站在桌前,微微牵起嘴角,“还有别的词语吗。” “额。”宫藤微微一愣,看得出陈逸飞來者不善,正琢磨着如何将此事揭过,只是还沒开口,脑门猛地传來一阵钻心剧痛。 砰。 一瓶刚开封的红酒砸在面门,殷红的酒水混合着鲜血淋了一脸,宫藤大惊,捂住受伤的额头后退两步,另一只手撑住额头,不可置信地盯着陈逸飞,眨着被酒水鲜血刺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