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眼睛,颤声道:“陈公子,你这是什么意思,我有什么地方得罪你么。” 说此话时,他的语气已从之前的恭谦改为愤怒。 他能不愤怒吗。 从小到大,谁敢打他,连爹妈都舍不得骂一句,他那群狗腿子更是将他奉为天人,他想做什么,从來只需发号施令,被人打,这还是头一遭。 他内心如刀割,额头打破了,会不会留下疤,会不会影响形象,还有,自己待会儿应该怎么回去,是喊父亲來做主,还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