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色,挂断电话。 柳安雅见母亲好像很生气的样子,忙问:“怎么了,是画展出了什么状况吗?” “画展没出状况。”柳母呼吸粗重,缓缓抬眸,看向柳安雅:“是夏晚晚,亲自给我打电话,让我去参加她的婚礼,而且,她还在电话里说,很感谢她当年的资助,若是没有着笔资助,夏晚晚就不会有时间,与盛子琛谈情说爱,更不会得到一份美满的婚姻。” 总而言之,夏晚晚说来绕去,就是告诉柳母,她女儿没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