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盛子琛在一起,都是她这位母亲自己闹的,与别人无关。 你说说,这如何能让人不生气? 柳母抬手就拍到桌子上,整个人都有些抖。 担心母亲被气坏身子,柳安雅忙说:“您刚刚不是还和我说,让我光明正大地去参加婚礼嘛,她敢要求,那咱们就敢去,谁怕谁。” 刚才是刚才,现在是现在,此刻,柳母被气得血压biubiu地往上升,恨不能现在就手撕了夏晚晚,看她还怎么嚣张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