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思彤的问题还真把时留山给问倒了,有没有路子可走?他还真不知道,现在,他只知道自己劫后余生,把命给捡回来了。 过了好一会儿,他两眼看着天花板,从害怕再到慢慢聚焦,凝聚成阴鸷的眸光,“有没有路,不是别人给的,而是自己走的。” “不管他们什么来路,我们身正不怕影子斜,他想调查便去调查,随他怎么调查,那贱……”习惯性的辱骂,突然间刹了车,阴鸷的眼里闪过不懑,连名带姓道:“许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