骆十佳明白,即便她再怎么假装坚强,她的生命仍然如同流水一样在无情地流逝。 嘴角微涩,骆十佳抬手一抹才发现自己竟然流下了眼泪,她竟然还会为此流泪,荒唐至极,真是荒唐至极。 “要我回去,到底是你的意思,还是他的意思?” 听筒里一片安静,许久才听栾凤被烟酒熏得有些沙哑的声音:“有区别吗?结果只是我们都需要你回来。” 明明知道答案,却还是忍不住问出来。骆十佳自己都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