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住自嘲。想必栾凤现在也是不好过,不然以她装聋作哑委曲求全的性格,又怎会这样丧权辱国随了闫涵,给她打这样的电话?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。这一世为母女是命运开的一个玩笑。下一世希望她们不再相遇,彼此安好。 骆十佳的手放在小腹之上,沉默良久,她才慢慢回答:“我不记得我有什么家。替我转告他,别再来打扰我的生活,不然,我们玉石俱焚。” 骆十佳挂断电话之前,听见栾凤有些无助的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