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疯子似的,一耳光一耳光的抽。 “嗯,知道疼就行,接下来,第二个问题。” 秦阳淡淡道。 “你是来碰瓷的,还是我撞了你?” “我、我……” 寸头青年嗫嚅着,就说出这么一字。 这么多人看着呢,他们或多或少看我挨了打,心底还有点同情呢,我能说我是来碰瓷的么,我说了我是来碰瓷的,他们估计心里全部就剩下一个字了:该! 其实,他也想站起来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