抗的,不过,刚才在看到秦阳一脚将他的同伙,踹到现在还没起来时,已经放弃了这个打算。 啪! 秦阳没有留手,又是一记耳光下去了,寸头青年此刻两边脸已经肿胀如猪头了。 “我们继续第二个问题,你是来碰瓷的,还是我撞了你?” 秦阳依旧是那副淡淡口气,继续问道。 啊,苍天呐。 寸头青年真的想对天呐喊了,疯子啊,我怎么碰上一这么一个疯子啊,一会儿,我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