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人从天罗幻境出来时,已是月色旖旎时分。 明月的银辉透过层层幔帐帐,映照在锦塌之上,细碎撩人。 白似久半张脸都埋锦被里,只露出一双眼,闪着点点微光。 “我这算不算是,老牛吃嫩草?”白似久眨了眨眼说。 侧身躺在一旁的非夜白:“……” 白似久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,指腹轻轻蹭蹭他的脸颊,又说:“你是不是该唤我师父?” 非夜白脸色有一瞬间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