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就没有一丝一毫的愧疚?!” 她向来是甚少发脾气的,与白上闲相处的那数万年,是真真的好脾气。 如今当着白上闲的面发火,令白上闲一时有些恍惚:当年那个无情无欲的小莲花变了,变的他都认不出来了。 “阿久,我是对不住他二人,可如今……我也没有办法。” 白上闲有些疲惫的闭上眼。 他又何尝想这般受人摆布,连说什么、不能说什么都不能由他的心。 “办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