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会有的。” 白似久走上前,一手搭在他的肩上,用力握了握。 白上闲身上很冷,隔着层衣衫都能感觉到他身上的阵阵寒气。 白似久明白,她的闲哥是真的故去的了,眼前这个,只是一具空壳。 可即便如此,她也绝不能容忍这空壳落到别人手里受尽磨难。 白上闲微微睁开眼,苦笑了一下:“阿久,我已经死了,不必再为我费心了,不值得。” 白似久说:“值不值得,帮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