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就是想你了,来看看你。” 夜色中,他的声音格外清冷,润润忽然心里柔软地疼了一下。 “可是……” 太子截住她的话头,“没有‘可是’。我不能再让东宫再出一个‘李侧妃’。润润,我也怕啊。” 他往她身边靠了靠,带着寒意轻轻拢住她,“我错了,我错了。你原谅我好不好?” 太子说皇帝饮多了酒,他自己又何尝不是呢。两人离得近了,润润都感觉到了他身上的酒味。也不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