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饮了多少,才能从京城到行宫这一段路程都没能消散掉。 “我真的知道错了……”太子不停重复着道歉,说着说着甚至带起了哽咽,“如意什么都告诉我了。我才知道自己到底犯了什么错,那不是一句‘我不知道’就可以概括的。我怎么会、怎么会……” 润润感觉到自己脸颊湿湿润润的,那是太子的眼泪。 “我不会再让东宫有别人的,我只要你啊润润。”太子哽咽着呢喃,就像一个无助的孩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