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谢谢福伯。”在陆卿言对话的间隙,妇女脸色好受了些,连忙道谢。 待那个妇女出去,福伯忙活完,便来到陆卿言对面坐着。 “手伸出来。” 陆卿言照做。 福伯把把脉的器具都拿出来,一一摊开,他脸色严肃地问陆卿言:“最近可有感觉除了味觉失常之外,还有其他地方有不适感?” 陆卿言回想了一下,摇摇头:“未曾。” 福伯沉吟片刻,便道:“我扎你几个穴位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