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若感觉到异样,立即告知我。” 陆卿言应了下来。 福伯举起针,对准陆卿言的胳膊,快准狠地扎了进去,他问:“可有异样?” 陆卿言摇头。 福伯又换了个地方。 接连几针,陆卿言都并未感觉有任何异样。 最后一针扎完以后,福伯脸上已经布满了汗珠。 陆卿言脸色也有些苍白。 “你身上这种毒厉害无比,如今就连穴位都找不出病因,看来只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