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一个办法了。”福伯脸色凝重地说。 陆卿言问:“什么办法?” 福伯轻轻吐出两个字:“放血。” 陆卿言扎破了食指。 褐色的血很快便流了出来,陆卿言望着碗里的血,心底一沉。 这种毒素居然已经和她的血液彻底融为一体,如今想要去除,恐怕是难上加难。 放了大约半碗血以后,福伯把血端到了一个封闭的黑色罐子旁边。 他十分小心翼翼地打开壶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