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晋小心翼翼的坐在榻上,刚刚生受了五十军棍,尽管只有一开始的五下打实了,但还是伤了皮肉,碰一下就疼的直咧嘴。 再看秦琰,就像一只斗败的公鸡,跪在地上满面羞愧之色,又一言不。 “你知错了?” “俺,俺知道错了!” “错在哪里?” “不该私自动用军卒,修,修……” 秦晋叹了口气,秦琰虽然不笨,但在这件事上就是转不过弯来,不能领会自己的良苦用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