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再尽犬马之劳啊!” 安庆绪为之动容,竟俯下身去看着达奚珣,见他手脚虽然被敷,却依旧言辞恳切,苍老的脸上挂着浑浊的老泪,令人不忍侧目。他竟鬼使神差的解开了达奚珣手脚上的绳子,声音也平缓了下来。 “即便如此,朕也不能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啊,朝野的群臣还看着呢!” 此时,达奚珣大有逃出生天的感觉,知道安庆绪心软了,现在不趁热打铁,更待何时? 他甚至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