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嘙,好大的酒味。”中招的白高兴说。 他擦着脸问余生:“这是喝醉了,一坛棪木酒就喝醉了?” 余生嗅了嗅,“什么棪木酒,它又去偷酒了。” “偷的什么酒?”清姨打着油纸伞站在他们身后。 “我酿的烈酒炮打灯。”余生转身向储酒的屋子跑去,推门果见到一缸炮打灯被打开。 炮打灯甚烈,倒是没有被这毛驴一口干了,只是剩下的余生也不好卖给客人,还是它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