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开另外一缸,清姨用酒提子舀一点儿酒。 她尝一口后只觉嘴里被塞了刀子,不敢有一刻停留,急忙下咽。 酒一落肚里,一股酒劲“腾”的就蹿上头顶,稍一晕后整个酒劲就烟消云散了。 清姨皱起了眉头,“这就是你酿的烈酒?” 一点温厚绵长的滋味也没有,只讲究冲劲,品味不得。 “怎么,不够烈?”余生说。 “烈倒是够烈,劲头也足,但这也叫酒,一点滋味也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