奇怪,这一看,却是真气着了,那匾额上,字迹歪歪扭扭倒也罢了,上头写的竟还是什么到此一游之类的昏话,纪纲禁不住朝周司吏喝问:“你是何人,敢在这里放肆。” 纪纲对周司吏没印象,周司吏却是对纪纲有印象的,连忙上前行礼,道:“大人,学生经历司周文。” 纪纲冷笑:“这匾额怎么回事?” “是郝大人言明了要挂的。” 纪纲笑的更冷:“他说要挂就挂,这儿,什么时候他来做主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