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这句话本是气话,纪纲本不该说的,必竟再记恨郝风楼,也不能当着‘下头人’的面说出这种话,整人归整人,却没必要让大家都知道撕破了脸皮子。 纪纲这等人精,若不是真的气糊涂,也说不出这样的话来? “立即撤下来,将这匾额砸了。” 周司吏却是不动,显然不敢擅自做主。 几个架着梯子上的校尉和力士也有些犹豫,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。 纪纲见此,倒是真正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