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的月光特别黯淡,把我们的影子稀稀地拉长着。门口值班室透着微弱的烛光,门虚掩着。湘琴纳闷地说:“难道是停电了吗?怎么不开灯啊?”我向值班室走去,说:“我去看看怎么回事。” 吱呀一声,我推开房门。值班室里并没有人,一张挂着蚊帐的小床放在墙角,旁边的架子上放着脸盆、饭盒一类的东西,墙上贴着几张前几年的挂历,桌子上点着一支蜡烛。“咦,湘琴,怎么没有人啊!”我小声地说。湘琴也踏步进来,左右打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