欲仙欲死的药,她此刻觉得奇痒无比,忍不住伸手挠,“安王给我……” “很痒?”他问得清淡,语气里没有一丝**之意。 “是……”她朝他奔过来,接触到他清澈眸光里的杀意,不觉止了脚步,在他面前五步处开始两腿直搓,“好痒好痒……” 祁云一掀云袖开了窗,坐在房中的桌前,就像个没事人般,动作优雅地倒了杯茶,对玉琉璃的骚首弄姿视而不见。 “安王,我好想要啊……你给我吧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