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玉琉璃快急哭了,神色越来越媚乱,肌肤越来越红,“求你了,安王……” 祁云就像没听到般,兀自品着茶。 烛火被寒外灌进来的寒风吹得摇曳,灯芯处蜡油上的白色粉末已被燃成黑色的灰烬,说明药粉已烧完了。 相比玉琉璃的全裸浪得狂乱,一袭青衣的祁云恬淡而安适,未受丝毫干扰。 这般干净无暇的男子,玉琉璃觉得仅是站在他面前,就是对他的一种玷污,顿时觉得自己好脏。可她真的受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