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话。我当时这样想道。但是我不能再拖延了,我朝监控室做了个准备就绪的手势,耳朵里随即就传来了执行的命令。 我伸手按下了注射泵,药水开始缓缓进入静脉。那个人的眼睛动了一动,似乎还要弹开一下,但是没有成功。他很快就显得安静并且松弛。监视仪上的脑电波变成了几条平行的直线。 我动了一下身体,在法医和队友进来之前,我忍不住又看了一眼那张睡去的脸。我发现,那脸上的眼角竟然有一颗泪滴,泪滴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