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今晚便让她给你侍寝。”肥头富商谄媚一笑。 “谈正事。”徐牧面色不变,“不知船主贵姓。” 讨了个无趣,富商也慢慢收敛了笑容,变得正色起来。 “叫我一声钟掌柜即可。小东家,你有所需,请但说无妨。” “也并无太多的要求,只需十日之内,请姑娘们在献舞之时,念唱一首劝酒诗。” “劝酒诗的话,我记得水榭书院那边,有两个文才不错的。” “无需,我自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