写。” 钟掌柜怔了怔,第一次抬了头,认真打量了徐牧几番。 “若是如此,当无问题,恰好明日又是开市。” “劳烦钟掌柜,取来纸笔。” 钟掌柜拍了拍手,很快,又有一位国色天香的小花魁,羞怯着脸,捧来笔墨纸砚。刚靠近,身子便贴向徐牧,拿了一锭松烟墨,目光含春地磨了起来。 “司虎,磨墨。” 徐牧皱着眉头,哪里不知钟掌柜的意思,估摸着是猜出了什么,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