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关,河州城隘。 卧榻在床,廉勇的一张脸庞,隐约间露出死色。他咳了几声,强撑着靠在床头,眼睛里又忽然有了光。 “将军,还请盖好被褥。”有跟随了十余年的老亲卫,匆匆走入,惊得有些手忙脚乱。 “莫要乱,我还不敢死。”廉勇声音嘶哑。 老亲卫怔了怔,眼睛有些发红地站在原地。 “老将军,莫要如此,快快卧下。” 廉勇仿若未闻,依然在自言自语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