蜀的铜官牌,搁在了案台上。 “主公,是息国的使臣,向来与我等不和。”殷鹄在旁,小声提醒了句。 徐牧皱住眉头。 不管是选的方法,还是国家,都选的太好了。 聪明人固然不信,但却足以,成为一个阻挡西蜀脚步的法子。 “蜀王,还请好好解释!” “送客。”徐牧淡淡开口。这东西,你越解释,便是越描越黑。 “主公……” “六侠,我让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