送客。怎的,你也不听了?” 殷鹄点头,将两位脸色羞怒的使臣,请出了外面。 待走回来,殷鹄还是一脸的不解。 “主公的意思是?” “在以后,还会有许多这样的事情,难道说,每次都要解释一轮,求一轮?”徐牧眯起眼睛,“你也知晓了,这双手的手段非常卑鄙。敌暗我明,也不好阻止。与其陷入被动,倒不如换个思路。” “主公,但这样一来的话,其他的西域国家,恐怕会有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