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膂想了想,“若不在书房,当是去祠堂了。” 金膂自金家没落后便寄居在此,至今已有十年之久,这十年,他同长姐金扶一般,少言寡语,处处看人脸色,早已熟悉了在这个家生存下去的门路,对一家之主的一举一动更是了如指掌,早前是老太太,如今便是张峦。 祠堂内只闻金扶冷冷一笑,望着一块陈旧的牌位,目光呆滞,“没想到你还为她立了牌位。” “她为我生下长女,自然是张家的一份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