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这个姓氏并不多见,尤其是在将军一职的,除了他的义父晏季晟便再也无第二人。 晏安之的心立即又悬了起来,“怎么……” 他话还未说完,便看着帐篷外,有人搀扶着伤兵往后撤退。 其中有三个人抬着浑身血淋淋的人,朝着他们这个方向走来。 而被抬着的人,他再也熟悉不过。 那是他的义父。 本来崭新的盔甲,此时变的有些残缺,血液将盔甲染的鲜红。凝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