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盔甲上的血液,也不知到底是晏季晟的,还是他人的。 战场上有多凶险,晏安之这段日子,算是看的清清楚楚了。可是当自己的义父受伤,躺在他面前的时候,晏安之的心却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的碾碎了一般。 “义父,义父!”晏安之再也顾不得一切和军中的规矩,立即冲上去,“义父!” 抬着晏季晟的人,此时也是受了伤,却硬是将晏安之推开一些,“公子,你别过来,退后些!” 人员本就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