邓韫摆摆手,说不用谢,他要是带我出来了,不带我回去,恐怕他叔得把他骨头拆了。 我僵了僵,想到如果真那样,恐怕邓九刀得暴跳如雷。 余光我又瞟到了邓韫的额头。 他额头伤得不轻……都在流血了。 “你额头……”我略有不安的提示。 邓韫摸了一张纸,擦了擦额头,他又疼的嘶了一声,才嘀咕道:“刚才也是见鬼了,忽然像是被人拽了一下脚脖子……不然好端端的平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