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命运在身后张开了血盆大口,米灼年无助且凌乱地向前跑着。 雨没停,积水也没退,她只能拖着长裙光脚踩在满是积水看不清深浅的大马路上。 这条城市中心的东西轴线上向来很难打车,眼下失魂落魄的模样显然也不适合去坐地铁。米灼年很快就被淋个透湿,北方的夏夜温度急骤下降,她开始冻得瑟瑟发抖。 再没走几步,她终于蹲在地上哭了。 大水漫过脚踝,雨声冲碎了她的呜咽。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