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人能看见,也没有人能听见。 乔承铭,既然走了,为什么还要回来, 你知不知道把你从心里割除一次有多难, 为什么要让我经历一次又一次…… …… 不知道过了多久,瓢泼大雨中打进一道柔和白色的车灯,把雨帘映衬得分外细细密密。 漫天的冷雨在瞬间停止了,冷意突然侵袭脊梁,取而代之的,是雨滴落在巨大黑伞上如珍珠弹跳般的声音。 全世界都是暴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