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着,红酒沿着冰雕般的线条一滴滴滚落,非但没有狼狈,反而显得俊美得妖异。 良久,喉咙深处低地溢出五个字,“给我擦干净。” 说不出来的阴沉威严,她却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,双脚站在原地僵持,脊背挺得笔直,完全没有动身的意思。 乔承铭看着她,纤长的睫毛上还留有红色的酒渍。 呵,瞧这幅视死如归的模样。 他轻轻地哂笑,响在耳边格外魅惑,“你今天泼了我两次,衣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