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是自己送来的,我的耐心不多了,嗯?” 米灼年紧扣着空酒杯,一个字一个字地咬出来。 “乔承铭,做人真的不能太过分!” “过分?”他掐了烟,语气听起来很凉薄,“不过是教你一些陪-酒小姐最基本的礼仪而已,既然出来陪-酒,现在又摆出一副高姿态的样子,给谁看?” 薄薄淡淡,带着嘲弄,米灼年不想再跟他僵持下去,好像再僵持一秒她都会油尽灯枯。 良久,她闭上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