灼年无话反驳,但她也没有坐下去的意思,就那样原地站着,孤单无助像被傀儡住的困兽。 “弹吧。” 简单的两个字没有重量的落在她耳边,这些变着花样的折磨已经渐渐让她没有知觉了。 他若是如君王那样命令,她便只能像囚徒那般跪伏。 一直都是这样。 …… 绕过那条红色丝绒护栏,她坐在了琴凳上。 那道白光刚好打在钢琴的地方,四周都是幽暗的,显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