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坐在里面格外的凄美。乔承铭与她相隔大概七米远,不算近,刚好能看到白净如瓷的侧脸,和两扇长长颤动着的睫毛。 唇色太淡。 “你要听什么?”她问。 “那天餐厅里的。” 那天在餐厅,乐师用提琴改编了这首肖邦的钢琴曲,熟悉的旋律不只在他心里漾起了波动。 那天米灼年是压抑的,她从头到尾都是压抑住自己的。那首曲子她知道,她也会弹,甚至乔承铭也听她弹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