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牵了牵唇,淡淡道:“如今阿茹娜娘家没了,爷便开始在我面前做戏了是吗。只可惜,我的娘家也快要衰败了,爷还是另找她人吧。” “你觉得是做戏,那便是吧。”男人也不解释,只是看着她,温润地道:“我受了伤,你替爷包扎一下伤口,顺便,陪爷说说话,可好?” 郭络罗氏低头,扫了眼男人腰间被匕首划破的口子。 周围的衣料,早就被鲜血染红。 并且,似乎有鲜血,还在不断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