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外渗出。 可刚刚到现在,他一直都没有喊疼。 甚至,连眉头都没皱一下。 想到他是因为护着她,才受了伤。 拒绝的话,到嘴边就咽下了。 她淡淡的“嗯”了一声,吩咐奴才把院子里备用的药箱拿来。 然后,她取了干净衣服,替他把衣服褪下。 当男人打着赤膊,坐在椅子上时,郭络罗氏只看了一眼,就惊了一跳。 那有着肌肉线条的腰腹上,居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