哭了。” “所谓人之将死,其言也哀。”墓幺幺说,“那些恶徒临死之前哭的人大有人在,我早已见惯不惯。可我那次,唯一的一次,心软了。” “其实细想来,与其说他是哭,倒不如是落泪更为贴切。我放开了他,他也只是站在一片焦土之间,举目望着四周,落下几滴泪来,便很快就止住了。” “我从未见过如此冷血冷情的人,我恨的咬牙切齿,可又不知为何而动不了手。”墓幺幺摊开手心,仿佛想起那时自